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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品小说网 > 四合院:从傻柱15岁开始 > 第34章 老贾啊!!

第34章 老贾啊!!

傍晚时分,天刚擦黑。

“谁家的破烂玩意儿乱堆,也不长眼瞧瞧这是什么地方!”

后院马家媳妇的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火气,在安静的傍晚格外清淅。

她路过中院,被一堆破框给绊倒了。

叫嚷声自然是被贾张氏听了去。

一听这话,像被点燃的炮仗,“砰”地便炸了。

手里的簸箕“哐当”一声往地上一摔,炉灰撒了一地,还扬起些许灰尘

她双手往腰上一叉,胸脯气得一鼓一鼓的,嗓门亮得能掀房瓦:“你说谁破烂玩意儿呢?谁不长眼了?”

“这地方是你家炕头还是你家菜园子?我放点东西碍着你哪根筋了?”

“自己走路不长眼,还有脸在这儿嚼舌根!我看你就是故意找茬!”

马家媳妇也是个不肯吃亏的性子,当即梗着脖子回嘴:“我倒不利索也比你占着公用地方强!”

“这是大伙儿走路的地儿,不是你家堆破烂的仓库!有本事你把这些破烂堆你自己屋里去啊!”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声音象架在火上的水壶,越吵越尖,越吵越高,唾沫星子都快溅到对方脸上。

这动静引得前后院住户纷纷掀开棉门帘探头张望,先是一两户,接着越来越多。

没一会儿,水龙头周围便围了一圈人。

有揣着双手、缩着脖子看热闹的老头,还有几个年轻媳妇凑在一起小声议论,院子里顿时热闹得象个小集市。

何雨柱便是在这片嘈杂声中进入中院的。

喧闹声浪“呼”地扑面而来,夹杂着女人的争吵声和众人的议论声。

他眉头不自觉蹙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明显的不耐,但脚步却未停顿,径直朝着东跨院走去。

掀开厚重的棉门帘,“啪嗒”一声关上,外面的吵嚷声瞬间被隔绝在外。

屋里的温暖与安静恍若另一个世界。

“哥,外面怎么这么吵?”

何雨水正趴在桌上写作业,听见动静,抬起头有些不安地问,手里的铅笔还停在半空。

“没事,几个娘们儿拌嘴,不用管。”

何雨柱语气平静,脱下沾着寒气的外套挂在墙上的钉子上,走到桌边摸了摸妹妹的头,指尖传来柔软的发丝触感,“写你的作业,哥给你蒸鸡蛋吃,再把馒头热一热,咱们今晚吃点好的。”

几乎在何雨柱关上门的同时。

中院易中海家的棉门帘也“哗啦”一声掀开。

易中海背着手,眉头微微皱着,神色严肃,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场。

刘海忠身材魁悟,步子迈得沉,脸上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不耐,似乎觉得这种小事也值得吵闹。

阎埠贵,慢悠悠地晃着,眼神里却透着精明,时不时扫一眼围观的人群,象是在盘算着什么。

三人一出现,喧闹的人群下意识地静了些,纷纷往两边退,给他们让出一条道来,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

“都围在这儿象什么样子!”

易中海站定在人群中央,声音不高,却带着穿透嘈杂的力度,瞬间压下所有细碎的声响。

“大晚上的,天寒地冻的,不在家里待着,跑到这儿凑什么热闹?”

“因这点鸡毛蒜皮的事吵得全院不安生?影响别人休息不说,传出去也让人笑话咱们院里没规矩!”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众人,被他看到的人都下意识地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马家媳妇像见到救星一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立刻往前凑了两步,语速飞快地抢着说道:“易师傅,您给评评理!”

“贾家婶子把那些破筐子堆在过道上,挡得路都没法走了。”

“我晚上没看见,差点就摔了个大跟头,盆里的水全洒了,裤脚都湿透了!”

“我就说了她一句,她倒好,张嘴就骂人,您听听这叫什么事!这也太不讲理了!”

她说着,还委屈地指了指自己湿漉漉的裤脚,脸上满是愤愤不平。

贾张氏毫不示弱,往前一步梗着脖子,下巴抬得老高,声音尖利得象刮玻璃一样刺耳:“我放哪儿用得着你管?这地方写你名字了?你眼睛长脚底下了?自己走路不看路,摔了活该,还赖别人!我看你就是成心找茬,见不得我们家好!”

她越说越激动,胸口剧烈起伏着,突然一屁股坐在冰冷的地上,也不顾地上的灰尘和寒气,双手拍着大腿嚎啕起来。

“哎呦喂!没法活了!都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老贾你走得早,留下我们娘儿几个让人这么作贱……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老贾,你开开眼吧……把他们都带走吧。”

那哭声凄厉,听得人心里发慌。

这一撒泼打滚,场面顿时更显难看。

围观的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声音压得极低,有人皱着眉露出明显的嫌弃神色,似乎觉得贾张氏的行为太过丢人。

有人无奈地摇头叹气,大概是见惯了这种场面。

还有几个年轻媳妇忍着笑,躲在后面用骼膊肘互相捅着,交换着眼神。

易中海站在原地未动,既未立刻去拉她,也未提高嗓门呵斥,只是双手背在身后,静静地看着她哭,眼神深邃,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直到贾张氏的哭嚎声稍弱,嗓子都有些沙哑了,眼泪也流得差不多了,只是干嚎着,易中海才沉声开口,“张嫂子,站起来说话。咱们都是街坊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相处了这么多年,什么事不能好好说?”

“再说了,有理不在声高,更不在撒泼打滚。你这样坐在地上哭哭啼啼的,象话吗?让孩子们看见了,象什么样子?”

他的声音平静如深潭,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让贾张氏的表演有些难以为继,哭声渐渐小了下去。

可贾张氏依旧梗着脖子,扭着身子不肯起,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强硬。

“我不起来!今天这事没完!凭什么都说我的不是?她先骂我的,你们怎么不说她?你们就是偏心!欺负我们老家死得早!”

她试图用哭闹来博取同情,可围观的人大多只是冷眼旁观,没人上前帮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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