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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品小说网 > 四合院:从傻柱15岁开始 > 第7章 军管会!

第7章 军管会!

原先狭小的隔间改成带顶的储物间。

上头钉了木架放被褥杂物,用的全是木材厂挑的上好松木,带着淡淡木香。

虽说如今木料供应不紧张,但何雨柱清楚,好东西从来不便宜。

这松木比普通杨木贵了近一倍。

收拾杂物时,何雨柱趁没人动用空间异能,把杂物一股脑收进空间,天黑后转移到几里外的垃圾堆。

他如今每日无所事事,活脱脱的就是一个胡同串子。

旁人背后议论他啃老,靠父亲工资过日子,他却丝毫都不在意。

工作早想好了,是份轻松自在的好差事,不愁。

眼下最上心的,是把房子折腾舒服,让自己和妹妹住得舒服。

按他的规划,在西北角应该修建一处厕所。

可东跨院西北角住着刘海中一家,窗户正对着那位置,修建厕所难免有异味。

何雨柱不愿扫兴惹人不快,便把化粪池改在东北角,设计成卫生的三段式。

他趁深夜用空间异能挖了两米深坑,第二天找工人砌砖抹灰。

而且,还特意骑车去琉璃厂,订做了几个后世才有的马桶陶瓷配件,如今没人见过。

化粪池在农村常见,密封好易清理,一大家子能用十来年。

琉璃厂老工匠见物件新奇,不肯收钱只留图纸研究。

何雨柱说明了用途,拿走了两套成品。

他还在化粪池旁开了扇小后门,说是方便日后清理,实则为了自己进出便利,多条退路总好。

他没打算建传统四合小院,怕日后政策变动被“经租”,房子就不是自己的了。

这次修建了七八十平方的主房,设计成两房一厅一厨一卫的现代格局,宽敞实用。

改动都提前去街道办报备过的,免得被说擅自改建。

还给何雨水弄了间十五平方的大厢房当卧室兼书房,采光极好。

图纸是他参照后世户型图画的,线条清淅尺寸准,直接丢给工匠就行。

样式雷那些皇家园林设计,他想都没想,人家哪有空搭理小老百姓的房子。

房子主体用砖建造,既坚固耐用,隔音效果也更好,免得晚上说话被邻居听见。

他让何大清托刘海中打了几套暖气片。

就是几根铁管焊接,刘海中车间正好能做。

穿越前他是北方人,懂暖气片渠道排布,亲自画图指导安装。

阀门用自行车内胎剪圆形橡胶垫密封,省钱实用。

他还特意让工人在客厅和自己卧室各装了个铸铁壁炉,也是刘海中车间打的。

虽有点浪费燃料,但他就喜欢冬天坐在壁炉旁烤火的感觉,暖和有氛围感。

兄妹俩各一间房,冬天取暖再舒服不过。

如今工人干活格外积极认真,大概是何雨柱每天管饭管烟的缘故,干起活来毫不含糊,效率极高。

房子二月底动工的,五月初就基本完工了。

何雨柱打算让房子空着散散味,六月天气暖和了再搬进去。

房子弄好了,他也开始盘算找工作。

整天当胡同串子虽然轻松,却非长久之计。

初夏。

四九城大街小巷弥漫着槐花香。

南锣鼓巷口那棵双人合抱的老槐树下。

何雨柱背手伫立,眉头微蹙,神色里藏着几分纠结的尤疑。

他身上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领口缀着块连夜缝补的米白补丁,针脚细密却难掩质朴。

巷口人声鼎沸,提篮大妈挎着青菜匆匆归家,孩童三五成群追逐嬉闹,货郎摇着拨浪鼓吆喝而过。

可他的目光穿透喧嚣,牢牢锁在巷尾那座灰砖院落。

军事管制委员会的红旗在灰墙之上隐约飘扬。

深吸一口混着槐香的空气,他压下心头忐忑,迈着沉定的步伐,朝那座透着威严的院落走去。

这是他头一回来此。

两米多高的灰墙上爬着翠绿爬山虎,叶片油亮却冲不散院墙的肃穆。

门口岗哨战士身姿如松,步枪擦得锃亮,警剔的目光如鹰隼般扫过每一个身影。

门楣上“军事管制委员会”的白底黑牌格外醒目。

遒劲宋体字透着不容置喙的威严,让走近者不自觉放轻脚步。

“同志,我要找领导反映情况。”

值班的年轻干事戴着黑框眼镜,脸上还带着学生气。

他低头整理文档时闻声抬头,“先登记吧,什么事?”

干事说着,递过棕色封皮登记簿与钢笔,指尖不慎碰动窗沿太阳花,花瓣轻轻颤动。

何雨柱接过冰凉的钢笔,手腕微悬,在登记簿上工整写下“何雨柱”三字。

字迹不算俊秀,却笔笔沉稳,似灶台颠勺般稳当。

“我要举报,有可疑人员。”

“您稍等,我这就通报!”说着,连登记簿都忘了收,脚步急促地朝里间办公室奔去,背影满是匆忙。

片刻后,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传来,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干部走了出来。

他身着半旧草绿军装,袖口裤脚虽有磨损,肩背却挺得笔直,军旅生涯的烙印深入骨髓。

黝黑面庞上皱纹浅刻,唯有双眼深邃锐利,仿佛能洞穿人心。

“治安处三科科长,我姓郑。”

“你说的可疑人员,是怎么回事?”

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坦诚相告。

“这些时日我在街面转悠,发现几个可疑人物,便把他们的情况记下,想着或许能帮上政府。”

郑科长接过何雨柱递过的本子,指尖拂过泛黄纸页。

铅笔字迹密密麻麻。

“鼓楼东大街新开的‘百发杂货铺’李掌柜,三十馀岁,面有黑痣,右手虎口厚茧,走路外八,南方口音,关店晚于别家”

“后海老槐树下钓鱼翁,六十岁左右,戴旧草帽,辰时至午时端坐,鱼竿闲置却紧盯运货船,尤重木箱船”

“煤渣胡同卖糖葫芦者,四十多岁,左脸有疤,摊设邮政局对面,每小时观望局内三回,腰间鼓胀,见军装便低头整理糖葫芦”。

旁侧简易方位图用符号标注活动范围,一目了然。

“这些都是你观察所得?”

郑科长抬头,眼神满是赞许,手指停在“钓鱼翁”那页,“连口音疤痕都记录在册,观察得如此细致,难得啊。”

“正是。”

“我在丰泽园干了几年,接触的人三教九流无所不有。”

“日子久了便知,职业会在人身上留下印记。”

“后厨王师傅颠勺多年,右手腕比左手粗;门口张车夫拉车靠右手,右肩略低于左肩。这些痕迹藏不住,一看便知七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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